*少主视角
*联动文
*别问我为啥选写萤草和玉藻前,凭直觉
*我个人建议你们直接看译文版,不客气
*其实,我今年和少主同龄,只是比他高一个年级。所以,少主的文笔应该和我差不多……吧
*文言文啊……
*因为白话文是对文言文的直接扩写,所以有些文言文版中没有的情节
*“防【腐】剂”这个梗我可以玩到初中毕业
文言文版:
吾初来乍到,不匀世事,故记奇事一二。博君一笑,姑妄听之。
一日,吾偶遇一绿衣女子,梳双马尾,持蒲公英。身着墨绿韵金衣,百褶垂纱裳。腰坠流苏,发系丝缨。吾念其名为【萤草】,正躲于树后,探头外望。顺之看去,乃酒吞茨木也。
亦发觉,愕然曰:“奴良陆生大人?”
问曰:“汝做甚?”答曰:“学【哲学】。”
百思不得其解,“何谓【哲学】?”
笑答:“即【酒茨】矣。”意味深长。
吾顿悟,调侃道:“吾曾听闻【茨草】。”
“非也。”萤草摆手摇颔。
待之远去,恍然大悟,她即为众式神所言之“草爹”。其战斗力,不敢恭维。
翌日,听闻庭中有樱花树,跃跃欲试,遂前往观赏。忽见一女子痴立于树前,暗自伤神流泪。樱花纷纷,楚楚动人,九尾若现,出水芙蓉。心生爱怜,问曰:“男子有泪不轻弹,何故?”
女子拭泪回首,怅然曰:“树欲静而风不止。吾尝有福,而尽所有。阴阳两隔,终难相见。思念成疾,人生无意。宛若残樱,流离颠沛。无可奈何花落去,似曾相识燕归来,故人已不在。”色迷,问曰:“子为谁?奴良陆生乎?”
心中一惊,曰:“正在下。卿即玉藻前大人乎?久仰大名。”
玉藻前又宜笑,如沐春风,问曰:“卿怎知吾为男人?”
吾如实答复:“在下私心猜测。起初晕头转向,而后习以为常,终成司空见惯。”
复寒暄几句,各自离去。
而吾对此难以忘怀,乃与晴明大人提此二事。无言,但微颔之。
顷刻,复曰:“凡樱花旺盛者,树下皆埋白骨。”
闻之一怔,恍惚间,竟听有谁人低唱:“ 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”
歌声清越,哀转久绝。
白话文版:
对于阴阳师这个世界,初来乍到的我并不是很了解。因此,我记下几件我遇见的奇闻逸事,博君一笑,就当做【姑妄听之】好了。
一日,正在散步的我偶然遇见了一名绿衣女子,扎着双马尾,手持蒲公英。身着墨绿色的上衣,韵金边花纹,胸前缀着两团黑色绒球,与雪女(阴阳师)的白色毛球十分相像。棕色百褶裙被草色垂纱半掩着,跟着风的节奏微微摆动。腰上挂坠着的流苏、发间散系着的缨带都十分眼熟。我猛地想起,她就是传说中的【萤草】。她正鬼鬼祟祟地躲在树后,偷偷摸摸地向外窥视。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竟是隔壁寮的酒吞和茨木正在唧唧我我。
她也发觉了我的存在,诧异道:“哎?奴良陆生大人?”
好奇心驱使着我,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虚心求学,观察【哲学】。”
百思不得其解的我是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小心翼翼地问:“什么是【哲学】呢?”
“奴良陆生大人知道【酒茨】吧?”她的笑意味深长,带着少女特有的狡猾。
见她如此这般,我的心中也明白了大半。“我建议你来一瓶防【腐】剂。”我小声嘀咕。
“但是,我也是听说过【茨草】的哟?”我揶揄道。
她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:“cp什么的,只要阴阳师大人开心就好了啊。”她的笑如春天的第一缕阳光般灿烂,“只要大人觉得有意义,那么谁和谁在一起都是无所谓的啊。说到底,我们可以与任何人成为组合,但这都是出于对大人的爱。我们只在乎,屏幕外的那个人的想法。”
“奴良陆生大人,你也有这种感觉吧?难道你看见【雪女】,就不会想起【雪女】吗?只是相同的名字,就足以使你想起另一个世界的另一个人。”
等到萤草走远,我才回过神。说起来,我有多久没见到【雪女】了呢?
沉思着,又忽然想起,她不就是其他式神们和我说过的【爸爸】吗?想到她的战斗力,我就不寒而栗。
【呐,屏幕后的人,你看到了吗?】
次日,萤草告诉我,庭院中有一颗樱花树,一向喜欢樱花的我跃跃欲试,迫不及待地前去观赏。
现在正值樱花花期的旺季,大有“庭中有奇树,绿叶发华滋”之风范。,樱花树下。有一位女子驻足痴立,暗自伤神、流泪。樱花纷飞,落在她的肩头。再美的樱花,也只能成为她的陪衬。她不动,任由泪水满面,分明的侧脸楚楚可怜,却越发显得坚毅。若隐若现的九尾垂在地上,沾满了花瓣。婷婷袅袅,倾国倾城,宛如出水芙蓉般清秀可人。
我动了恻隐之心,上前轻声问道:“男子有泪不轻弹,你又是为了什么而落泪?”
女子用手擦去眼泪,转过身,悲伤欲绝地说:“树欲静而风不止。我曾经也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,却又失去了所有。与我的妻子子女阴阳两隔,即便望穿万千秋水,也怕是无法在相见了。思念成疾,使得我的人生失去了色彩,失去了意义。别人眼中的神秘,也不过是我的失意。这残樱般破碎的生活,只能在不断回忆过去的盛开与美丽中苟延残喘。无可奈何花落去,似曾相识燕归来,只可惜,故人已不在。”
说罢,她露出了迷惑的表情,“我没有见过你呢,你……是奴良陆生吧?”
对于她意外的猜测正确,我心中一惊,谦虚道:“正是在下。大人就是玉藻前吧?久仰大名。”又忍不住想:“阴阳师的一切与我的世界还真是天差地别。”
玉藻前嫣然一笑,如沐春风:“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男人呢?”
我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在下私心猜测。一开始对于阴阳师的性别我也是弄得晕头转向,但见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
又这样接着寒暄几句,便各自离去了。但是我对这两件事难以释怀———
“所以,晴明大人———”
晴明大人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良久,他缓缓开口道:“你知道吗?开得最盛的樱花树下,必埋尸骨。”
听见这话,我不由得一怔,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庭院的樱花树。
恍惚间,我仿佛听见不知何人正低唱:
“ 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”
歌声清越悠扬,哀转久绝。我无言,只是默默地听着,这相思断肠的禁忌之恋。